2019年12月10日星期二

痴汉受虐

我在121路公交车上,拉着吊环左右晃。这路公交车途经几处繁华路段,
车上的人还是比较多的,尤其是美女也多。天气渐暖,女人们也都迫不及待

的换下厚厚的冬装,穿上艳丽的春装。更有那着急的穿上了齐B小短裙,下

面只套着一双厚厚的裤袜,修长的双腿在春日里肆无忌惮的晃动,让我误以

为夏天来了。
行驶到步行街站,一下又涌入好多女人,大包小包,花枝招展的挤了进来

。我前面就是一个风骚的女人,虽然天气不冷,但是她也太暴露了:上面是

黑色紧身衣,露出大片白花花的胸脯,外面只套了红色的皮夹克;下面则是

齐B皮裙,修长的双腿被黑色的裤袜包裹住,吸引了我目光,下面则是黑色

粗跟皮鞋,鞋跟足有10厘米。她穿的是真正的连裤袜,从大腿到鞋面露出的

脚背都是那种光亮的黑色,显得浑然一体,魅惑诱人。现在有些女人喜欢穿

一种踩脚袜,还故意在脚面上露出来,相比起来,我还是更喜欢浑然一体的

连裤袜。我对女人穿丝袜有种特别的癖好,特别是厚厚的黑丝袜,紧紧包裹

的美腿显得光滑而又弹力十足,而我总是幻想着用自己的JB去摩擦她们穿着

丝袜的大腿,然后颤抖着把自己的精华喷射到黑丝美腿上,让我有种被女性

征服的快感。
正当我胡思幻想的时候,又到一站,很多人涌了进来。前面那个骚女被推

着向后退了几步,靠在了我的身上。一阵香风入鼻,随之她的翘臀也贴在了

我的小腹上,一阵温热绵软的弹性传来。她感觉到我下腹的温热,回头瞟了

我一眼,眼中满是不屑与鄙视。随之车辆开动,她的臀部也不断摩擦着我的

裆部。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裆部也渐渐有了反应,我的裤裆里慢慢支起了

帐篷。她肯定也觉察了我的异样,回头看见我裆部的凸起,死死盯住我的脸

看。我把目光投向窗外,做出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而却无法阻止我的裆部

鼓起一个大包。她瞪了我一会儿,觉得有些难以启齿,就回过了头。不料正

在此时,一个急刹车,我猝不及防,向前一倾,裆部的凸起重重的撞进她的

双腿之间。
她明显的发怒了,右拳一个下挥,重重的击中我因jj勃起而完全外露的睾

丸,呃-------,我惨叫一声,由于车上人多,我不敢大声呼痛,马上双腿扭曲,弯

腰伸手去保护脆弱的卵蛋,两腿发软,两股颤颤,眼前发黑,几乎跪倒在地

,我用右手拼命抓住吊环,才让自己没有当众跪倒出丑。我弓着腰,几乎把

头塞进裤裆,恨不能去抚慰我受伤的蛋蛋。她回过头,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弯

腰捂裆的丑态,看到一个强壮的男性在她面前捂住自己的男性生殖器官不断

地哀嚎,她似乎有种莫名的满足感。周围的人也发现了我们的异样,而更多

鄙视的眼光却是投向我,有许多女人更是用厌恶的眼神看着我,几个人甚至

骂了出来:色狼,活该。
我弯着腰,左手托住我的卵蛋,小声的呻吟着,面对周围群起而攻之的状

态,我羞怒不止:天可怜见,我只是起了一个男人正常的反应而已,然后只

是无意中捅了她一下,怎么就会成为现在这样的状况,有口难辩了?我暗暗

地发狠,可是裆里的剧痛让我无法做出任何反击,只能默默承受众人的鄙视

,弯着腰慢慢舒缓我睾丸的疼痛。
大概过了五六分钟,睾丸的剧痛才有所缓解,我才能直起腰身。我晃了晃

有点眩晕的脑袋,裆里的蛋蛋仍有一阵阵的坠痛,而内裤也是黏黏糊糊,似乎被她 一拳打得流出了许多东西。我不由得怒向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猛地把还在我前面若无其事的她转了过来面对面,我随手就是两个耳光扇了过去,把她抽的披头散发,晕头转向。周围的人看我发飙,马上都躲得远远地。我一把扯住她的长发,来回拉扯,让她道歉,心想:只要她道歉,挽回我的面子那就行了,没必要搞到公安局去。我正抓住她的头发逼她下跪道歉的时候,她突然一头冲进我的怀中,出手如电,一把揪住了我还在隐隐作痛的睾丸。她猛地用力,我嗷-----的一声惨叫,不由的放开了抓她头发的手,去保护我的命根子,但是她却钻进我的怀中,双手牢牢捏住我的睾丸,疯狂的喊着:王八蛋,敢打老娘,老娘让你做不成男人!!!

嗷嗷嗷嗷.... ....,我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然而听到耳中却不过是嘶哑的嗷嗷声,我死命的佝偻着腰向后缩,想挣脱她的魔爪,双手也拼命往自己的裆里伸,企图保护我剧痛的卵蛋。然而她把头埋进我的裆里,双手用力掐捏我的睾丸,我的手只能抱住她的纤腰,而离我的双卵却有无尽的距离。

我徒劳的抱住她的小蛮腰,裆里的剧痛让我眼前发黑,我只能无力的挣扎却无法阻止她进一步的行动。她的手已经拉开我牛仔裤的拉链,我的内裤也被她扯下,红色的内裤暴露在空气中,显得特别的可笑,我男性的双丸被她牢牢地掌控,她的纤手肆无忌惮的反复揪拉,而我只能像风暴中的小船,随着她拉扯而迎合着,我感觉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少,喉咙也开始发干,强烈的憋闷感已经让我叫不出声,裆里的剧痛让我有种濒死的感觉,眼前也越来越模糊。周围的观众吃惊的看着这一幕,不少女人发出低低的耻笑声,还有人在吹口哨,大声叫好。我再也撑不住这种剧痛,只能把我男性的尊严丢在一边,哭着向她求饶:大姐---饶了我吧---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姑奶奶,饶命啊---饶了我的狗命吧--我服了,饶命啊----呜呜呜。我微弱的求饶声没有打动她,我的睾丸在她纤手的虐待下仍然传来令人窒息的疼痛,我感觉意识渐渐丧失,已经无力再挣扎了。

她在我怀中似乎感觉到我已经十分虚弱,似乎下一刻就会死掉,而此时旁边的观众也觉察出不对,纷纷劝说:这种色狼惩罚一下就行了,闹出人命就不好了。她可能也不想弄出人命,慢慢松开紧握我卵蛋的手,纤细白嫩涂着蓝色指甲油的小手显得那么的柔弱,一点也不像可以致男人死命的凶器。

我的手慢慢无力的滑到裆部,捂住我已经被她从裤洞中揪出的睾丸上,我的命根就这样赤裸裸的暴露在众人面前,我像一条死狗一样瘫在地面上,蜷缩成一团,微微的抽搐着,一阵阵恶心呕吐,只是吐出一些清水。周围的人似乎略带同情的看着我,而几名女子却叽叽喳喳的赞扬她。

她双脚站在我的眼睛前,黑亮的高跟鞋闪动着危险的光泽,似乎已经把我男性的尊严踩在脚下,她高高在上,俯视着我,欣赏着我的无力与无助,她俯下身,在我耳边轻轻地说:我觉得你这样很性感哦,特别是这样捂着自己的卵蛋,四肢抽搐,瘫软在地的样子,让我几乎高潮哦,真想再狠狠的踩死你。她欣赏着自己的作品,而我就像一条狗,只能在她脚下辗转哀叫呻吟,她随时可以要我的命,而我只能无力的去承受。

后来我被送入医院,双侧睾丸破裂血肿,几乎丧失生育能力,幸好就诊及没时什么大碍,得以保住一条小命,而她的名字我也了解:玉茗。这个女人为我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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