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8月17日星期二

富婆的礼物

 今天是我被切除神球一周年纪念,说实话,我还没有完全从那次阉割带给我的伤害中回复。我的妻子又一次要我一起去复查,虽然我很不情愿,但还是同意了,因为我没想到,这次我会失去自己的神兵。她在我接受切除神球手术之后,她从没有提出过要割掉神兵。我在割掉神球后,一直在服用激素,所以性欲多少还是保留了一些,虽然大不如阉割前。一年来,我以为她已经把割掉神兵的事情忘记了,至少已经不在议事日程上了。我们每月都会做爱,由于性激素的作用,有时我还是能够勃起的,所以当我能够勃起时,我们就用神兵性交,勃不起来时,就用硅胶神兵来做。不过她越来越倾向于用硅胶神兵来解决性欲,因为硅胶神兵持续时间更久,而且不会因为高潮而流出些肮脏的液体(虽然阉割后没有神液,但还是有前列腺液)。此时的我真正感受到娶一个比自己大的多且寡居的富婆并不是件明智的选择。


我们很快来到程医生的私人诊所,实际上,我很不愿意来这里,因为一年前就是在这里我失去了自己的神球。程医生让我脱掉衣服,我照做了,程医生和一旁的护士仔细的检查者我的裆部。由于神球的缺失,我神仙草变得很稀少,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刚进入青春期的男孩。一年过去了,原本粗大的神兵萎缩了不少,已经没有了阉割前的雄姿,像一条死蛇挂在裆部。我站在那里,赤身裸体的接受着别人检查我阉割后的裆部,但不知道为什么,神兵突然开始勃起,我觉得此时勃起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所以尽力让它软下去,结果越是要抑制,神兵勃起的越是坚挺,而且由于没有神仙草和阴囊的承托,孤零零勃起的神兵显得是那么显眼。

  医生示意我躺倒检查专用椅上,两腿分开,然后开始慢腾腾的检查。医生由于检查时要接触我的神兵,所以我勃起的更厉害,蘑菇头处也渗出一些前列腺液体。医生示意一旁的护士来搓我的神兵,护士显然是精于此道,很快我就达到了高潮,蘑菇头射出没有精子的神液,顺着护士的手滴滴答答的落到地板上。射“精”结束后,护士擦拭干净我的下身,然后由医生开始检查我的后庭。说实话,肛检很难受,但我无法抗拒。就这样我两腿张开着被随意的检查,而且最郁闷的是,眼前的几个人正是一年前切除我神球的那些人。

  医生让我站起来,两手朝下,尽力弯腰触碰自己的脚面。我照做了,我发现妻子和护士绕到了我后面,对着我两腿间的部位指指点点。这时我断断续续的听到几句妻子和护士的对话,大意是我阉了快一年了,但性欲还是没有降到期望的那样,而且神兵还有勃起功能,这样对她始终是一个障碍,所以今天要彻底解决我的性需求。我意识到要出问题了,扭头问妻子她们在说什么。我的妻子望着我说:“亲爱的,我忘记告诉你,今天你会再做一个小手术,切掉你的神兵。”



医生让我站起来,两手朝下,尽力弯腰触碰自己的脚面。我照做了,我发现妻子和护士绕到了我后面,对着我两腿间的部位指指点点。这时我断断续续的听到几句妻子和护士的对话,大意是我阉了快一年了,但性欲还是没有降到期望的那样,而且神兵还有勃起功能,这样对她始终是一个障碍,所以今天要彻底解决我的性需求。我意识到要出问题了,扭头问妻子她们在说什么。我的妻子望着我说:“亲爱的,我忘记告诉你,今天你会再做一个小手术,切掉你的神兵。”

  “噢,不,请不要这样。”我恳求到“不要将它割掉。你切掉我神球的时候答应我,只要我的神兵还有功能,你就不会割掉它,这一年来我一直在锻炼,确保它不会出现勃起障碍。”

  现实是残酷的,为了攀上富婆,我花尽了心思,结果换来的是新婚刚满一年,就被迫割掉了整个阴囊,现在连唯一剩下的男性象征也要被割掉了,我想到在,不禁哭了起来。这时妻子和医生互相看了几眼,似乎也在犹豫。我觉得看到了渴望,于是喊道“亲爱的,我需要它,不要把我神兵切掉,求你了!”

  可就在这时,我屁股上一麻,护士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我身后,给我注射了一剂镇定剂。我软软的躺在了地板上,眼看着他们围上来,将我绑起来,并讲一个球塞进我嘴里。

  我知道,神兵切除术已经是势在必行了,我的神兵很快就要和阴囊一样被夺走了。眼看我刚才勃起的神兵已经开始疲软,护士走上来给我神兵上打了一针,我神兵立即又恢复勃起的状态,但这种勃起让人很不舒服,很疼。然后一根空心钢管被从神兵的尿道口进入进去。护士在一旁轻轻的上下搓着我的神兵,试图减缓我的紧张。不过这种好意并没有带来实质性的效果,疼痛依旧很强烈。

  这时,门开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妻子出去了,刚刚才回来,身后站着几个她的女性朋友:“亲爱的,最后的阉割马上就要开始了,我答应几个朋友,让她们观看你神兵离开你身体的过程,我想你是不会反对的吧”


我拼命的摇着头,但我知道这种拒绝是没有任何作用的。我看到其她几个女人眼里满是好奇和期待。

  护士将一种特殊的无色液体顺着空心管注入神兵,我感觉很难受,随着液体的注入,我产生强烈的既想泉涌又想小便的感觉,但无论是小便和泉涌都被液体封禁而无法做到。

  “在这个可怜的家伙就要受阉前,为什么不给他提供一些额外的福利呢,美女?”医生对护士说。

  说实话,我的确很喜欢这个30多岁的女护士,她无论是身材还是相貌,看起来顶多也就21、22岁,苗条的身材却拥有一个异常发达胸部,而且我听说那绝对是真家伙。如果能够,我真想和她做爱,虽然一年前,就是她曾亲手从医生那里接过我刚刚割下来的热烘烘的神球。

  护士开始慢慢的脱衣服,她迷人的护士服下面,居然没有穿内衣,因此很快我就看见了她傲人的双乳和迷人的肉缝。真可惜,这么销魂的一幕居然发生在我两腿分开,绑在手术台上的时候,遗憾啊。护士走过来,用她硕大的乳房在我的胸口以及大腿进行摩擦。然后她跨坐上来,将阴部对准我的脸,用阴唇摩擦我的脸和嘴唇,我能够感受到她阴部湿漉漉的,我伸出舌头,品味舐到一些她阴部的Yin水。

  医生开始检查她的手术器材,然后对我妻子点头示意,一切准备就绪。对了,我忘记说了,程医生也是一个女人,不过是一个比我妻子还大5岁的41岁的老女人。

  医生对我妻子说,因为想让我在手术前最后射一次精,所以要她多等一会。显然我妻子是不愿意长时间等待的。她走过来,示意护士离开,然后抓起我的神兵,大力的搓动起来。“快点,亲爱的,集中注意力,快点泉涌,除非你不想在做一个彻底阉人前最后射一次。”我虽然很想配合妻子尽快完成这次难受的泉涌,但由于她太大力了,所以神兵感受到的不是快感而是疼痛。“亲爱的,每次你揉搓我阴蒂的时候,我总说你太用力了,你总是不听,这下知道痛苦了吧”妻子坏坏的笑着。


医生和我妻子看我似乎很难在这种状态下泉涌了,所以交流了一下眼神,妻子放开了我的神兵。护士过来为我清洁神兵及周边区域,当然护士这会还是光着身子。清洁完毕后,护士带着硕大的乳房,俯在我耳边,轻轻的对我说,“为什么不射呢,你在抗拒什么啊,是我身材不够惹火?你作为男人的最后一泡精,看来这辈子是射不出来了,要射也要到下辈子了。”


我知道,那一刻马上就要开始了。医生走到我跨前,为我注射麻醉剂,但分量很少,因为我妻子要求她让我在阉割时要保持清醒,能够感受到阉割的过程,但也不会疼到难以忍受。10分钟后,麻药开始起效了,阉割也开始进行了。

  护士给我围上手术布,将我的神兵从布的圆洞里掏了出来,由于神兵内有金属管,所以能够保持勃起状态,便于医生实施切割手术。同时在我上方架起了一面镜子,让我能够清楚的看见神兵是如何被割掉的。

  医生拿着手术刀环绕神兵根部作了一个切口,然后挥刀在两侧割了一下,护士一边配合着医生,一边居然担任起解说员的职责,告诉我们(包括围在旁边观看的我妻子的朋友们)现在将神兵的精索与神兵根部之间的肉进行分离,后期能够使精索与神兵本体一并切除。医生又转向神兵根部进行切割,护士告诉大家,神兵尿道海绵体已经环绕着钢管切断了。接着医生又结扎并切断了神兵的血管,神兵悬韧带也被剪断,并切开了神兵筋膜,这时我的整根神兵只有两侧海绵体与身体连接了。实际上从切断精索开始,我都紧闭双眼没敢看,都是听护士在说。

  医生割神兵的速度实在是太慢了,每一下切割都带给我无与伦比的疼痛,割神兵的疼痛是摘除神球时的疼痛所不能比的。我忍受着割除神兵所带来的巨大的疼痛,急切的等待着最后一刀带给我的解脱,这一刻我是如此强烈的渴望神兵早点脱离我的身体。

  在焦虑中,最后的切割来到了,护士提醒大家注意看,医生将从根部切断双侧神兵海绵体,使神兵彻底与身体分离。这时,我也在护士和妻子的建议下,睁开了眼睛,亲眼看着我的神兵从身体分离的一刻。医生看见我的眼睛睁开了,边手起刀落,将神兵的海绵体割断,神兵彻底与身体分开了,护士一把扎住掉落的神兵,连同里面的钢管,一起放到盘子里。在神兵脱落的一瞬间,我没有感觉痛苦,反而是一种解脱,割神兵终于结束了。随着神兵切除的结束,身边的人都逐渐散了,包括我的妻子,就留下依然裸体的护士用丝线给我伤口进行缝合和消毒。走之前,医生把我割下来的东西在我眼前晃了一下,我还没有看清楚割下的神兵长什么样,就被医生带走了。


护士给我的伤口处理、包扎完毕后,蹲在我旁边,给我戴上眼罩,让我好好休息,并吻了吻我的脸颊,说,“相信我,你粗大的神兵是很棒的,我很想把你的大神兵进入我的骚穴里,相信那一定很舒服。但你老婆有钱有势,我可不敢造次,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被齐根割掉。本想帮你在净身前最后享受一下男人泉涌的滋味,可惜我没帮上忙。不过幸好是在一开始做检查时,我给你搓了一些出来,虽然射出的量不多。”最后,她用乳房蹭了一下我的嘴唇,也离开了房间。

  经历了多个被剧痛疼醒的夜晚,以及护士白天裸体给我换药时的尴尬与痛苦,终于伤口开始愈合,我也能够不用导尿了。当然我还是得裸体躺在医院床上,方便换药和排尿。

  在修养的这段时间,我终于明白妻子要坚持彻底阉割我的原因,原来她与女医生之间是情侣关系,是的,她们是同性恋。不过女医生是彻底的同性恋,但我妻子还算得上是双性恋,但主要还是偏向于女同,只是还能够接受男性的进入而已。由于我已经是一个彻底的太监,所以她们在我面前也开始肆无忌惮起来,有时在我病房里就开始亲热起来。不过这一切对于我来说,突然变得很不重要,尤其是当我接触到没有任何东西的裆部时,我就对她们的做法变得很漠然。看来对我彻底的阉割,的确达到了妻子最初的目的。

  一个多月后,我出院了,回到了自己的家,我现在拥有一个平滑的,无毛的,没有任何突出物的阴部,除了在原先神兵处有一个排尿孔。在阉割后,护士曾问过医生,为什么不给我做尿道改道,这样能够方便我今后蹲下排尿,但医生说,我妻子认为我不需要出去工作,因此即使不改道,也不影响我在家里裸身小便。

  幸好我的父母和亲友不知道我已经被阉割的事,他们都以为我榜上了富婆,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可是谁也不知道,这一切的代价有多大。我在28岁时失去了神球,29岁时失去了神兵,也就是说,我还不到而立之年就成为了一个阉人。不过对于我妻子而言,阉掉我似乎是一件很普通或者说是理所当然的事,用她的言论就是,阉割是一件她赐予我的礼物,一件我想要长久拥有富裕生活就必须接受的礼物。


阉割后,由于所有男性性器官都完整的被割掉,因此,性对于我而言,变得很遥远。而且对我妻子是否和别的男人(或女人)做爱,也看的很淡,随着时间的流逝,一年多后,我渐渐把观看妻子和其他人性交,作为性方面最大的满足。有时候,兴趣来了,我还上前配合一下,如果对方是男的,我就吮吸他的神器;如果对方是女的,我就扣摸或品味吸她的阴户。但是自从我阉割以后,我的妻子就不允许我再触碰她的乳房及阴部,即使是在配合她与人性交时也一样。

  期间我也参与过几次女医生和我妻子的做爱,我才发现女医生的阴蒂异常发达,而且阴唇肥厚,我一次在她与我妻子大战的时候,从背后将手指伸进她的阴道,结果被她阴道紧紧的夹住,直到我求饶为止。如此强有力的阴道,加上一个肥厚性感的阴唇,以及硕大的阴蒂,和这样的女人做爱,应该是一种特别的享受。我一个人裸身独处,看着我平滑的裆部,我常常会想,如果我在阉割前能够和女医生及女护士疯狂做一次爱的话,那么即使阉割也没有遗憾了,当然我知道这已经是一个很遥远的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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