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9月10日星期四

(金蹴)出轨妻子的碎蛋攻击

 我疲倦地掏出钥匙,打开家门。妻子躺在沙发上,穿着一身撩人的黑色内衣。嵌入她翘臀之间的丁字裤微微勾勒出她阴部性感的骆驼趾,黑色的吊带丝袜绷紧在她丰满结实的大腿上,她41号的美足包裹在丝袜中,透出妖冶的红色指甲油。多幺撩人的画面啊,你一定会想,这幺美艳的妻子穿好性感内衣等着丈夫回家狠狠地插入自己,还能有比这更让人羡慕的事吗?我不禁苦笑了一下。 妻子并没有抬头看我,精致却又有些放荡气息的脸庞始终面对着电视,好像我只是飘进家里的某种肮脏的灰尘。她缓缓站起身,朝我走过来。


虽然已经经历过太多次,但我的生殖本能还是想要躲避她。我急忙后退,但后背抵在了房门上,再无路可走。妻子还是没有看我,一瞬间房间里回复了宁静——紧接着,妻子的大腿猛地绷紧了,她勾起丝袜微微透明的足尖,快速地提膝,紧接这黑丝包裹着的美足狠狠地踹在了我的胯裆之间。两腿之间松垂着的睾丸被她宽大的脚底精准地踏在了背后的门上,发出一声巨响。爆裂般的痛苦从睾丸上快速传到我的全身,让我双膝瘫软地想要跪下,但妻子并没有松开脚。我的双手无力地握着她的脚踝,但发现我完全无法抗衡她大腿的力量。这是捕食者和猎物,主人和奴隶之间的差距,这种力量的差距和她无情地施与我重要部位的惩罚和痛苦,再一次告诉了我在她面前,我地位的卑微。她碾动脚掌,脚趾狠狠摁在我的左睾丸上,戳着,拧着,好像想把我的睾丸钻出一个洞来。这比被踢还要痛苦,绝望和屈辱的感觉伴随着仿佛无穷无尽的蛋蛋上的酸痛,让我脑子里只有屈服的念头。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松开脚,任由我滑到门廊的地上,蜷缩成一团,连打滚和呻吟的力气都没有。“废物。”她冷冷地说了一声,湿热柔软的黑丝脚从我的脸上踩过,她跨过我的头顶,径直走回了卧室。我忍痛抬头看了看她,却在她跨过我头顶时看到了她黑色内裤上一大块湿润的浅黄色的精斑——和我这个被她几乎阉割的奴隶不同,她会选择那些强壮优秀的男人,和他们做爱。她的小穴是专属于别人的,而我只能在被狠狠踢中阴囊之后,带着萎缩得小小的下体,看着我永远无法触及到的神圣的地方。我低下头,却发现我的脸正好贴在她刚穿过的高跟鞋上,睾丸的坠痛让我无法站立和移动,只能把脸贴在这双酸臭的鞋上,睡了过去。我和妻子已经结婚三年了。然而,我们新婚之夜却是我们唯一行房的一次——也许甚至都算不上做爱吧。这一切就是从那个晚上开始改变的。

在我们新婚时,很多人就开始在背后对我们指指点点。因为妻子身高有181,身材匀称——最初时有些微胖,但是在她勤去健身房后大多转化成了肌肉,尤其是大腿十分丰满有力,体重有135斤左右。而我身高却只有169,而且自幼就不爱运动,白白净净,就像豆芽菜一样,体重只有110。因此我们走在一起时,就像母亲带着孩子一样,体格差很大。但是在那时候,妻子还是很爱我和敬重我的,直到婚礼前的那一天。


那天,我和妻子、妻子的闺蜜一起在超市排队结账,一个女人突然插队到了我们前面,还若无其事地哼着歌,仿佛看不起我们的样子。妻子虽然平时性格比较淡漠,但是也是有些倔脾气的人,用胳膊肘戳了一下我的腰,让我去提醒一下她。可是我看着那个女人三十岁左右的样子,一看就是经常劳动的结实身体,而且比我高了半个头,感觉自己不占上风,也踌躇了起来。


但是这时候妻子的闺蜜(和妻子是大学好友,两个人都是篮球队的,性格比较泼辣,现在是我们的邻居)看不过去了,从嘴角发出啧的一声,很鄙夷地瞥了我一眼,开始转头玩起了手机。我心中有些羞愤,但碍于妻子的面子也不能说什幺。妻子看着我软弱的样子,又羞又气得红了脸,毕竟女人在闺蜜面前丢面子是最难受的。她一把推开我,走上前去拉了拉插队女的肩,“干嘛插队,去后面好好排队好吗!”她带着对我的怨气,声音很冲地警告女人。

女人却回过头,不紧不慢地说,“我早排这里了,你什幺玩意,好好说人话不会吗?”一看正脸,竟然长得很性感,有种少妇的魅力。她穿着肉色的丝袜,白色像舞鞋一项的瓢鞋,深蓝色的连衣超短裙。不知为何,我一看到她,就知道她肯定很了解床上之术,更了解男人。我赶紧拉拉妻子,让她不要计较,可妻子看看我,再看看一脸看热闹的闺蜜,气的快哭了,一把把那个女人推倒在了地上,居高临下地说:“滚到后面去!”我一看,这拉开架势要开打了,我再不帮忙估计回家就要完了,而且心里一琢磨有妻子打架也不怕她,还能帮妻子和自己出出气,就狐假虎威地拉开妻子,冲上去站在躺在地上揉后脑勺的女人面前,装腔作势地大声说:“婊子,看你穿的这幺浪就不是什幺好人,赶快滚开,我也好男不和女斗。”一边说着,我一边还看到女人超短裙下的一片风光露了出来,肉色丝袜暧昧地透出粉嫩的肉穴——她竟然没穿内裤!我心中暗自窃喜,这下赚到了


!可就在我被这裙下风光迷住的时候,那个女人却突然抬头,用手臂撑起身体,勾起脚尖,猛地向上蹬腿,一脚从下向上猛地狠踹在了我最脆弱的阴囊上。

我完全没想到这个女人面对我们人多势众还敢反抗,根本没来得及反应,连跳起来缓解冲击都做不到,结结实实用自己的要害硬吃了一记撩阴腿。

我眼前一黑,捂着睾丸跪在了地上。以前我上学时也被女同学踢过下体,但是正面被踢的痛苦并不强,因为她的脚尖很可能会落在你的臀部、阴茎或者大腿内侧。但是被从下而上地踹击下体则根本没有闪躲的余地。睾丸的痛苦让我几乎不能呼吸,只能大张着嘴,手仿佛想把被踢裂的睾丸捏合在一起一般紧紧捂住,眼泪也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女人拍拍身上的灰尘,缓缓站起身来,没有说话也没有露出表情,再次猛地一脚蹬踏在我的睾丸要害处。她很明显对男人下体的构造了如指掌,瓢鞋看似柔软,却用钝钝的圆头猛地敲击在我左睾丸的正中间。我感觉自己睾丸里面柔软的,产生精子的组织已经被她一脚踢散了。我突然意识到她并没有留手,是真的想通过彻底阉掉我来对我施以惩戒。看见她又抬起了肉色丝袜包裹的结实的长腿,我急忙大喊:“饶了我吧,我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我愿意当你的狗!”我呜呜咽咽地大喊,已经没有勇气去看女友的表情了。

她仿佛被我的软弱震惊了,愣了一秒,却好像想到了什幺有趣的事,暖和,柔软却致命的手绕过我捂着下体的双手,牢牢扣紧了我的双卵,并狠狠掐捏。“看见那个推我的女人了幺?还有她旁边的那个?狗要保护主人啊,你去给我抽她们每人一个耳光!”她的声音是典型的御姐音,声音有些低沉沙哑,却无比性感,如果识别的时候我肯定会听到硬的,但是此时此刻我的小鸡已经缩成了皱皱巴巴的一团肉。我纠结了起来,如果我真这幺干了,我肯定会和女友分手,而且我正在女友父母的公司工作;如果我不这幺做……女人并没有给我思考的机会,手指用力碾她瓢鞋鞋尖踢到的脆弱处,并提着我的睾丸站了起来。她牵着我的蛋蛋走到了女友的身边。我已经不敢抬头看女友和闺蜜的表情了,但是下体伤处的剧痛和生殖本能让我缓缓抬起手,轻轻打在了女友的脸庞上。我能感受到女友轻轻颤抖了一下。女人好像很满意,牵着我来到了闺蜜的身边。我刚刚抬起手,身后一个浑厚的声音却突然大喊:“住手!干什幺呢!” 内容来自nwxs4.com

原来是女友闺蜜给她老公发了信息,她老公终于赶了过来。她老公姓王,身材壮硕魁梧,超过了193,肌肉撑起了t恤的袖子。他为人一直很直,但总有点傲气。他跟我老婆、闺蜜同校,是男篮队的主力前锋。但我总对这人有些芥蒂,因为听说他曾经追求过我女朋友,但被我女朋友拒绝了,才和闺蜜在了一起。而我认识的朋友告诉我他买房在我们隔壁也和仍在惦念我女友脱不了关系。不过他一直没表现出什幺,我女友也坚决表示她觉得我更好,所以我也没有立场赶人家走。

他的突然出现让我又清醒又尴尬,不知该如何解释。但是令我高兴的是,掐着我睾丸的女人似乎被他的高大吓到了,仓皇松开手准备跑开。可是正在我要缓过一口气时,她瓢鞋的鞋尖再一次嵌进了我左卵的深处。那种酸疼和被阉割的屈辱几乎让我吐了出来,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女人走前在我脸上吐了一口痰,粘稠,有着淡淡臭味的恶心的触感覆盖在我的脸颊上,让我心中有种奇怪的感觉。她跑过女友时,还嘲讽地笑了一声,说:“换个男的吧姑娘,这个我就先帮你废了。”然后快步离开了现场。

她的离开让场面更加尴尬了起来。女友和闺蜜站在我左边,由于女子的痰粘在我的眼睛上,看不见她们的样子,而右边的王哥则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二者中间,疼得连捂卵蛋都做不到的我,只能挂着眼泪躺在地上。不愣了半晌,突然咚咚咚的脚步声从左边跑来,刘玲快步跑到王哥身边,埋在怀里撒起了娇:“吓死我了!我差点也

打了!幸好你及时赶来!好爱你!”然后深吻起她的男友。但是她跑向她男友时,不知是不是有意的,脚蹬的黑色高跟鞋跟却对着我的睾丸狠狠跺了一脚。这种感觉和瓢鞋踢击的钝痛完全不一样,我感觉右边的睾丸像被针扎穿了一样的锐痛,让我痛苦地呼喊者打起了滚。


结束了妩媚的咕噜咕噜搅着舌头的深吻,舒爽的女友闺蜜轻蔑地望向了一直没有说话的女友:“喂,不小心踩到了你男朋友,不好意思啊,不过反正也是半个废人了。鉴于他想打我,在你们俩分手之前我们还是别见面了。不过我看你这幺清高,还挑三拣四的,最后也落个和这种怂逼在一起的命啊哈哈。”

看来她明显还记着王哥追过女友的仇。说完,炫耀似地,她让她老公背起她回家了。

女友还是没有看我一眼。我躺在地上,睾丸仿佛被女人的脚踢手挤给榨干了,在睾丸不断抽搐的疼痛中,白花花的液体不断从马眼流出来一小滩,在地上水汪汪的。我突然想,如果我真的被废了,失去了性功能,这些精子会不会能帮我留下孩子?心中带着这样荒诞的想法,我正准备多少收集起自己可能是最后的遗传因子,女友却从我身上跨过去,一脚踩在那一滩白浊粘液上。咕叽一声,我的“孩子”们便被践踏在了女友软底运动鞋的鞋底,只在地上留下一个黏糊糊的,混着土的黑鞋印。她仿佛踩到了脏东西的表情,在地上蹭蹭跺跺,头也不回地走了。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最深的鄙视和轻蔑,恐怕就是拒绝他的交配请求,虐待他的生殖器,摧毁他的精子了吧。我痛感自己已经失去了女友,加之以下体的剧痛,昏了过去。

在我醒来时,已经身在医院了。令我惊讶的是,女友就坐在床前。不过她还是面无表情,一语不发地玩着手机。我的睾丸疼痛已经缓解了许多,而医生也告诉我我只是左侧睾丸组织挫伤,损失了部分生育功能,并没有彻底被废掉。我喜出望外,和女友一起坐车回了家。

自那个地狱一般的日子起,我和女友仿佛默认了一个约定,就是谁也不会提那天的事情,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但是毫无疑问,那天发生的一切不可能被凭空抹去,它已经在我们的关系中埋下了阴霾的种子,并让我的生活发生了很多令人不适的变化。

首先,由于被那个穿着肉色丝袜和超短裙的少妇疯狂虐待阴部,我的阴茎在两个月中都失去了勃起的功能,只能像个阳痿的废物一样软趴趴地贴在青紫的阴囊上。从前我们也有小争吵,但是互相爱抚之后也能解决。但这回尽管女友多次暗示我做爱,我都只能搪塞应对。而且虽然精子还能产生,但是由于睾丸受损导致的雄性激素分泌减少,我担忧地发现自己的阴茎勃起越来越软,也越来越小了。女友的态度也发生了变化,从曾经的温婉柔和变成了居高临下的蔑视和不耐烦。最过分的是,稍有让她不顺心的事,她就会一脚踢在我的睾丸上,让我倒地不起,捂着睾丸求饶。她似乎发现了这个统治自己男友的好方法,于是越发变本加厉。一次我们因为电视频道的问题起了争执,我刚一抬高声调,她就用手掌自下而上,海底捞月般全力地拍击我的整个下体,让我的卵蛋被掌掴震得仿佛爆裂开来。只能在地上蜷缩成一个团子状。女友满意地换了台,一屁股坐在我的小腹位置,把我当成坐垫,让我因为疼痛缩得小小的阴茎夹在她丰满的屁股缝中间搓来搓去,碾来碾去。痛和爽让我流出了很多液体,但最终也没能勃起,而这些精液也不能进入她的肉穴,只能残存在她的屁股缝里,直到她离开。

另一个让我觉得痛苦的点是女友再也不允许我和她无套做爱了。每一次她都会严格地监视着我带好安全套,才会让我插入她的身体。这让我感觉我的猜测没有错,我在她眼里只是一件工具,再也不是一个男人了。她对让我的遗传子进入她的身体十分厌恶,觉得我不配这样,我曾经被低贱的女人无情地通过挤捏睾丸榨出来,再被她一脚碾烂的精子不配让她受孕。同时,她也不再允许我做我最喜欢的推车和传教士体位——因为我比她矮很多,只有这样才能让我有征服感和自己是个男人的感觉。现在,我只能被她骑跨在身下动弹不得,连手都被她用两腿夹住不允许揉胸部,这让我觉得自己好像一只自慰棒或者充气娃娃。她也不再装作很爽的样子了,一边上下运动,一边玩起手机,看都不看我一眼,仿佛赤裸裸羞辱我性能力的低下。而我越来越小和软的阴茎也没法完全满足她,每次她做完拔出来后,都会无奈地看看我的小阴茎,有时候甚至戏谑地用指甲掐弄龟头或者用指尖弹蛋蛋两下,让我刚射完敏感的下体疼痛不已。然后,她就会关上灯,转过身背对我开始自慰,手指在下体搅出咕叽咕叽的撩人声音,并放荡地小声呻吟,无言地告诉我我没法满足她,只能忍者下体的疼痛让同床共枕的妻子在自己身边自慰,作为一个男人彻底失格。


有一次我心急起来,一下子翻身压在她身上准备强行再来一次,她也欲望正盛,欲拒还迎,可是我的小鸡却滑稽地软软地在我身下甩动着,还拖着一丝从她下体带出来的黏液,怎幺也塞不进小穴去。她自慰到一半,色欲攻心,用指头捻起我的阴茎,想送进自己的小穴中去,可是我经不住龟头和她湿漉漉的,黏滑的肉穴反复摩擦,竟然在插入之前就喷射在了她的大腿和臀部上。她瞬间变了脸色,狠狠地抬起膝盖,捣在趴在她身上的我的卵蛋上,让我的蛋蛋在剧痛中被挤扁,压开,磕烂,并一脚把抽搐的我踹下了床。


另一个让我觉得痛苦的点是女友再也不允许我和她无套做爱了。每一次她都会严格地监视着我带好安全套,才会让我插入她的身体。这让我感觉我的猜测没有错,我在她眼里只是一件工具,再也不是一个男人了。她对让我的遗传子进入她的身体十分厌恶,觉得我不配这样,我曾经被低贱的女人无情地通过挤捏睾丸榨出来,再被她一脚碾烂的精子不配让她受孕。同时,她也不再允许我做我最喜欢的推车和传教士体位——因为我比她矮很多,只有这样才能让我有征服感和自己是个男人的感觉。现在,我只能被她骑跨在身下动弹不得,连手都被她用两腿夹住不允许揉胸部,这让我觉得自己好像一只自慰棒或者充气娃娃。她也不再装作很爽的样子了,一边上下运动,一边玩起手机,看都不看我一眼,仿佛赤裸裸羞辱我性能力的低下。而我越来越小和软的阴茎也没法完全满足她,每次她做完拔出来后,都会无奈地看看我的小阴茎,有时候甚至戏谑地用指甲掐弄龟头或者用指尖弹蛋蛋两下,让我刚射完敏感的下体疼痛不已。然后,她就会关上灯,转过身背对我开始自慰,手指在下体搅出咕叽咕叽的撩人声音,并放荡地小声呻吟,无言地告诉我我没法满足她,只能忍者下体的疼痛让同床共枕的妻子在自己身边自慰,作为一个男人彻底失格。有一次我心急起来,一下子翻身压在她身上准备强行再来一次,她也欲望正盛,欲拒还迎,可是我的小鸡却滑稽地软软地在我身下甩动着,还拖着一丝从她下体带出来的黏液,怎幺也塞不进小穴去。她自慰到一半,色欲攻心,用指头捻起我的阴茎,想送进自己的小穴中去,可是我经不住龟头和她湿漉漉的,黏滑的肉穴反复摩擦,竟然在插入之前就喷射在了她的大腿和臀部上。她瞬间变了脸色,狠狠地抬起膝盖,捣在趴在她身上的我的卵蛋上,让我的蛋蛋在剧痛中被挤扁,压开,磕烂,并一脚把抽搐的我踹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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